他捧着行将就木的骄傲与自尊,咽下了最后一丝呼救的悲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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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楔子
唐檠殊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,一场十分漫长的噩梦。从出生后,到了逆斩堂,又从第一次手染鲜血再到麻木,最后……
那该是黄粱一梦,他本该知道那飘渺得很,他也该记得师兄对他的嘱托。但他没有坚定,他动摇了,才落得这个下场。
他想,他是活该的。
梦终究是要醒的。外面的阳光明媚地让人心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