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发神经
其实就是手痒到时候要大修就不打tag了
最近真的是深刻体会到了外以为我有多重要其实我屁都不是,这样十分差劲打我,亲友方面,我觉得是我太高估自己了或者甚患得患失越来越严重了
那种感觉是很难受了。内心涨得发涩但不是嫉妒,无法形容地酸涩
自己真矫情=)
唐不渡咯咯笑着,手中一碗酒端得平平稳稳
“好好好,今个中秋,高兴些,干!”
他坐在四方桌都一角,对面摆得一套酒壶酒碗
“嗝,你也喝,阿影你也得喝”
唐不渡笑着,耳坠随着身子也在摇,笑着笑着却流了泪,滴在酒里又揉做一团
这桌子分明只有他一人落座,对面是空空荡荡,未见一人
唐不渡小声呜咽着,像只小兽,便又只能在这种时候舔舐伤口
“你凭什么不要我!你他妈凭什么!我可以把最好的,嗝,最好的东西都给你,陆淮影!未他妈这个人都可以给你,不是讲好的嗝吗......说好的你去去就回,我还等着,你回来和你讲嗝,结果呢?!狗屁地请老子喝喜酒,老子不稀罕!我这条命都差点搭给你了!你为什么不要我......为什么嗝”
他似是委屈极了,便打着酒嗝便大声叫唤,索性四周连个鬼都没有。
其实唐不渡何尝不知,那人就是不要他了也没做错什么,那人没给过什么承诺,他们只是搭档而已,到头来只是自己的一场空落落的年少欢喜,落得个一厢情愿
唐不渡对陆淮影的好是一厢情愿的,对陆淮影的爱也好喜欢也好都是一厢情愿的,所以连带着他也认为,陆淮影对他是不一样的,也该是喜欢他的,但那到底也是一厢情愿
爱,什么是爱,对一个人的依赖成了习惯,揉进了占有欲便是爱了,其实哪来的什么狗屁爱情
唐不渡一直是这么和自己讲的
那还有什么不甘心呢?
他拿着酒碗的手撑在桌上,头枕在手上,酒精烧得他食道犯疼,他的胃已经在反抗,但唐不渡的脑子清醒地很,或者该这么说,作为刺客的他不论什么时候都冷静又克制
不过就是委屈和......嫉妒罢了
唐不渡脸颊泛红,双眸盯着酒面,还倒影着悬于苍穹的圆月
看着自己喜欢都人笑得灿烂,灿烂地刺眼,那红也灼人得很,像是要把他给烤熟
唐不渡承认,陆淮影和那个中原女子的的确确般配得要死,所以他见着这郎才女貌得一对,耳边满是祝福与宽赞时,心脏就更疼了
几乎一瞬间他就认清了自己,他不是最重要的那个,现在不是曾经不是未来更不可能是,这样的现实总是扎人地很
那时他反倒没有多少嫉妒,反而是酸涩和刺痛将心脏填满随后炸开,又像是失去了其他地一些什么
但哪怕这样,唐不渡也没有放弃这份早已夭折的年少欢喜,不是因为觉得自己还有机会,只是很简单的,他除了这份空落落的感情外,已经一无所有了,没有什么是他的了,也除了这份无疾而终的感情外,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他曾活过,他还活着
明明是杀手的大忌他却仍旧不舍得放下,悄悄拢好这份七零八落的感情,藏起来
唐不渡一口干下酒壶中剩下所有的酒液,任烈酒滑过咽喉,甚至有液体滑进衣物也不甚在意,他鲜少放肆,直到最后一滴酒液舔尽,他便又是平日的唐不渡
唐门的诡步